2019-01-26

民谣起源于哪里?

中国民谣可以追溯到两汉时期。在两汉历史上,民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民谣,内容包罗万象,既有各地风俗民情的反映,也有民众对于时事所做的道德评判,抑或借某些事件的发生宣泄积累的不满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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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《诗经·将仲子》所云:“人之多言,亦可畏也。”民谣的歌词简单,琅琅上口,广为传唱,因此为各个时期的政权所重视。

民谣阿军的海报图

英国民谣(English Banad),起源于中世纪末期,即12、13世纪,兴盛于14、15世纪,复兴于18、19世纪,是英国最古老的诗歌形式之一。它主要包括两大部分,英格兰民谣和苏格兰民谣。

民歌是音乐的源头。民歌不由个人占有。民歌、民谣、世界音乐,一种欧美中心论的三分法。狭义民谣的发展轨迹。美国民谣的杂交性质。从山地民歌到乡村音乐到城市民谣到山地摇滚。美国民谣的几个阶段和几种形态:民谣时期、民谣摇滚、迷幻摇滚、歌手兼作者风潮、蓝领摇滚。从地域的不同看狭义民谣的多种形态:爱尔兰民谣、英国民谣、加拿大民谣、北欧民谣、东欧民谣、南美民谣。以欧美民谣为线索和中介展开的世界各地民歌:印度音乐、印度尼西亚音乐、东亚民歌、中东音乐、西非音乐、南非音乐、拉丁民歌、巴尔干民歌、俄罗斯民歌、印第安音乐。

英国民谣


塞西尔·夏普的民歌发掘工作和英国民族主义音乐。第一代民歌手艾文·麦考尔的左翼政治音乐活动。彼得·贝拉美与纯正民谣。六十年代,民谣的分化实验的开端。“难以置信的弦乐乐队”:苏格兰民谣基础上的多乐器实验场。“贸易港大会”及其分支林林总总发行了不下一百张专辑唱片。“五角星”和英国最佳民歌吉它手波特·简奇。工业时代的游吟诗人比利·布拉格。迷幻民谣。多诺文的嬉皮活动和希德·巴里特阴暗的个人心理世界。迷幻的实验使英国民谣与古典乐、印度音乐和电子音乐结合在一起。忧郁布鲁斯乐队。“新迷幻”运动。新世纪音乐。

凯尔特民谣


凯尔特不等于爱尔兰。凯尔特早期录音明星麦克康马克和迪莉亚·墨菲将凯尔特民间音乐与古典音乐相连接。凯尔特风味的古典音乐。杰出的凯尔特民乐艺术团体高地族长乐团。赴美学习的爱尔兰青年克兰西兄弟。“都柏林人”。凡·莫里林和“他们”,不受风格限制的凯尔特民谣艺术家。特里·伍兹和“斯文尼的男人”,凯尔特民谣摇滚的开拓者和守护者。凯尔特音乐的传说气质和避世感。近期凯尔特艺术的两大阵营。“泼格斯”:凯尔特朋克的愤怒。美妙的金嗓子一族:地丹南、玛丽·布莱克和道拉斯·金。“凯尔特心跳”的艺术家,热爱传统的现代人。家族文化:恩雅和她的家庭乐团。九十年代的爱尔兰风景:国际大背景下的杂色青年。

美国民谣


卢马克思和美国国会图书馆录音资料库。“铅肚”——早期民谣的活的历史。游吟歌手杰西·福勒。伍迪·加思里和他的左翼抗议民歌。从正统领域踏进民间的人们。民歌小组的兴盛。鲍勃·迪伦使民谣成为知识分子的先锋艺术。菲尔·奥奇斯:“每条新闻都适合歌唱”。 迪伦之后

——美国民谣的下半叶

迪伦在电吉它的轰鸣中告别民谣。飞鸟多姿多彩的实验。感恩而死即兴光环似的“不停顿组曲”。花童、嬉皮和杰佛逊飞机。乌合葡萄的反偶像作派和自我隐身行径。“回归自然”和乡谣派。保罗·西蒙将美国民谣与世界各地民歌传统沟通。蓝领摇滚和斯普林斯廷。小酒馆里的诗人、喑哑黑暗的汤姆·维茨。美国民谣新复兴运动和苏珊娜·维加。变形民谣。脏式摇滚和工业噪音中的民谣血,耶稣玛丽链和涅般。忠实信条。R.E.M、声音花园。

加拿大民谣


“加拿大景象”与爱尔兰的联系。麦肯尼特试图回复凯尔特民间音乐传统。多才多艺的“兰金一家”。“加拿大景象”是一次文化寻根。提琴手麦克艾塞克的民间舞曲大串联。残存的苏格兰高地族群及其音乐代表“巴拉·麦克内尔一家”。加拿大法式民间音乐的没落。加拿大民歌搜集者、第一代民歌手布兰德。印第安民歌手巴菲·圣玛丽。伊安·泰森从民间走向职业化创作。戈登·莱特福特和布鲁斯·柯克本打破乡村音乐和城市民谣界限。琼尼·米契尔让人流泪。崇尚自然和本能的老愤怒青年尼尔·扬。诗人歌手伦纳德·科恩。“乐队”:实验电声化民谣的范本。声音世界的奇迹K.D.朗。

乡村音乐总论

乡村歌手视传统的顽固延续为第一生命。山地民歌。乡村音乐的两个“之父”——吉米·罗杰斯和A.P.萨拉。“乡村和西部音乐”与大乐团爵士乐的关系。酒吧音乐是乡村音乐中变化最多的一支。纳什维尔将乡村音乐纳入文化工业生产阶段,切特·阿特金斯和保罗·柯恩。乡村歌手的尴尬和挣扎。叛逆运动中的维隆·詹宁斯与威利·纳尔逊。越出乡村圈子的约翰尼·卡什、克里托弗森。新传统派艾米洛·哈里斯、史蒂夫·厄尔、德怀特·约克姆。

民谣的介绍

流行音乐起源于民歌。现在的流行音乐,依然是民歌——工业时代的民歌。经过两个世纪的变迁,瓦特的蒸汽机载着历史飞驰,人们不再站在邻居的屋檐之下,不再站在寂静的田野里,不再行于天地间走在大地上,面对高山、深谷和白云,用喉管涌出他们心里的激流。转眼之间,他们的周围已是一片钢筋水泥的森林,是机器、人群和汽车的噪音,是一层层点式线式格子式的居室,把人类的子民堆积到一处,正象超大规模集成电路将晶体管堆积到一处一样。人们丧失了天地,同时也丧失了自然放歌的力量。他们在狭窄的空间里生存,他们的喉咙变得细小,他们的歌声不再被天地听见,连接声音的也不再是广阔的空气,不再是虔诚的口和敏感的耳朵。正象这个世界有很多很多的电很多很多的制品很多很多的加工一样,歌声变成了电波,歌声变成了制品,歌声进入了我们人人都有的机器,歌声在钢筋水泥的森林中恰如它应该具有的样子——符合这城市整体的样子——在工业中一首首产生,又在工业中一首首流传。

歌最早就是语言。由于情绪的激动,由于内心的颤抖,声调和节奏扭曲了、升华了,于是变成了歌。歌是语言的激情形式,语言是歌的家,也是音乐的家。西方音乐能够从记谱中辨认的最早传统——格里戈利圣咏,它的节奏是不可计量的,速度也是随意的,就如同说话一样,节奏跟随着歌词的自然重音而渐次发生;旋律则是由两个、三个或四个音构成的短小片断串织而成,音域一般不超过八度。在中国,有多少地方方言就有多少地方戏。地方戏的旋律,正是地方语调的扩展,一切一如英美民谣是对英语语调的扩展一样。中国音乐的特色音阶是五音,中国大部分地区的语言是五个声调。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存在着一种必然。

这些自然形成的旋律、节奏、音乐传统,慢慢流传下来,慢慢有一些定型,慢慢又随着周遭世界变化,而有了一些转变,有了一些延续和发展。民歌是一个核心,它这样发展着,进入了学院音乐,进入了流行歌曲,迤逦着,改换着。

《民谣流域》这本书,便寄托着我们这样的期望——虽然它刚刚开始,还仅仅只是个雏形,在它的前面还有很多路要走——正因为这个原因,我们给它取了个副题,叫做“之一”。我们期望用这“之一”,同将来待写的文字一起,整体地看待流行音乐的整体运动形态及基本精神,它的历时性、共时性,它的不断的变和长久的不变。把握了它,我们或许就能看到一条清晰的、不间断的音乐延绵和变化的轨迹,而不被划地为牢地限制在几个无法往来的狭窄空间里坐井观天。我们认为,流行音乐确实有一个恒在的内核,我们期望揭示这个内核,最起码应该为揭示这个内核提供若干线索。写“起源和演变”,就是为了有一天能简单清楚地描述这整个一部人类的歌唱史。

由于能力有限,这种期望有时成了一厢情愿。有时因为接近不了核心,我们只能理一个大致的脉络,分几个堆儿,划几个大致的分野,而将同一类音乐归集一处。在音乐历史的历史中,起初可能是区域音乐的研究,然后可能是民间音乐在现代的转型;确实,人类历史的世界化进程,正使这些过去远隔千里的音乐以最快的速度集结和融合起来。最后的结局,将是一部整体音乐史的诞生。我们深信它的存在,虽然至今整个人类也还没有一星半点的整体音乐史研究贡献出来。而我们所谓的音乐的恒变轨迹,将不光是一部民间音乐的世界史,也不光是一部学院音乐的古今通史——象很多现在的音乐史所呈现的那样,我们所奢望的,是一部完整的声音艺术的历史,它内在的恒久的变与不变。就象千万条河流涌向大海,它们不是互不相干的流动,也不是无序的流动,因为大海,一切都有了方向,有了秩序。我们认为,音乐的运动,也是一个整体的运动。

这里要介绍的是60年代美国最有影响、最出色的民谣三重组合“彼得、保罗和玛丽”。这个演唱组组建于加州,它成功建介绍了西格、加斯里和迪伦等人的作品,如假如我有把锤子、柠檬树和飘入风中等,确立了自己的地位。他们纯净的歌声和典雅的和声,使民谣的魅力为更广泛的听众意识和接受。他们还演唱西蒙和加丰凯尔的歌山鹰之歌,约翰·丹佛的乘喷气机离去等,更提携了不少崭露头角的年轻歌手。

最早听到他们演唱的多是别人的作品,还以为他们弱于创作。只是到了近二年才发现被得·亚若原来是位极富才华的歌曲作者。最先打动我的是那首过去了。其时我的儿子正好出生,我于是经常对着那个强袱中的小孩子唱:“告诉我你为什么哭,我知道你与世人一样感到恐惧。”这首歌小调式的曲子听来如此沉重压抑,它绝不仅仅是首摇篮曲。我的儿子也许会因惊雷而哭垃,而我们这些成人所受的惊恐又来自何处?“这世界充满哀伤,如果你问我为什么会这样,我可实在不知道。”

耶酥与妇人是首更类似传统乡土民谣的歌曲,语句段落重复,曲调更简单地反复。这种歌使人想起中国最古老的民谣——《诗经》,它显出一种朴素的美。内容只有几句话:耶酥在井边碰到一位妇人,问她丈夫在哪儿。她说没有丈夫;耶酥说,你有五位丈夫,你现在的丈夫不是你丈夫。这首歌绝非写耶酥的未卜先知,亦非写妇人的不守妇道,而是暗示战争的恶果。这一点联系他们同时期的其它歌曲使不难悟出。


改编自民间的歌曲星期一早晨更具有民谣的特点。男女对唱的形式,生动地描述了一位16岁姑娘的出嫁。一位姑娘星期一早晨要结婚。入问姑娘多大,她说星期一就16了。人劝道:“16岁结婚太年轻,听我劝再等5年。因为婚姻带给你烦恼和悲伤。”“你疯了,这么不近人情!我已违心等了两年。”接下来,星期一晚上,当姑娘投入丈夫的怀抱时,她却希望这依旧是星期一早晨。这首歌一波三折,最后还留一个悬念。生动诱入和多重深层寓义,这是叙事的玄妙之处,也是当今追求多重寓义作品的诗人应多多借鉴的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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